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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科齐,未必成为欧洲"亲美"派

日期:2007/05/09|点击:153

    华人社会倡导人人成为好人,西方社会却通过法治精神和严密的社会制度确保人人不做坏人?

  新加坡儒学会邀请上海社会科学院副研究员顾伟康举行演讲,谈“儒家的理想人格”,这是他在本地第一次举行公开演讲。

  他说:“任何的哲学思想在最高的境界上都是相通的,关键就是处理个体和群体的关系。华人社会强调群体的利益甚于个人,而西方社会则更强调个体,在个体独立的基础上去发扬群体关系。儒家的理想人格应该是平衡、兼顾群体和个体的利益。”

  他说,很多美国学者认为中国的理想人格是“君子”,然而中国古代理想人格最高的境界是圣人,也就是庄子提倡的“内圣外王”。由于理想太高,到了儒家就成为“君子”,不过它也继承圣人的境界,兼顾个体和群体关系。”

  经过汉代的儒家、长期的君主专制发展到明清,君子的理想人格更偏向于群体、动机和伦理道德,抹煞了个体的意志,这对中国文化产生“只有群体,没有个人”的深远影响。

  这发展到1949年的计划经济,社会变得更没有个人意志,全部都成为国家的,体现了更绝对和集中的群体意志。

  他说:“然而,改革开放之后一切都改变了,它不是个人意志的抬头而是走向极端的个人主义。从最早和完整的内圣外王,到君子人格,又偏向被强化的群体意志,当中有值得我们吸取的教训和思考的方向。”

  他说,从文化传统来讲,中国更偏向于群体,西方更偏向于个体,如何保持群体和个体利益的统一并两者兼顾是它们共通的目标。不过西方通过完整的监督制度、税务制度等,管得很严,不一定鼓励你成为圣人,但是不让你做一个好人。而中国传统则强调你要做一个好人,法治意识就弱一些。

  顾伟康认为,中国的传统文化可能在大陆周边的国家,例如韩国、新加坡和日本可能保存比中国还好,尤其是新加坡的社会,个人和社会的关系传承自中国古代的儒家传统,个人十分强调他在特定群体中的定位。
   
    他说:“理想人格和理想社会是分不开的,如果社会没有普遍的理想人格,不可能产生理想社会。”
  
    他说,儒家近年在中国的势头非常盛,政府在大力提倡,整个民族在心灵上也有这个需要,纷纷回头向文化传统去寻找,儒家是首要目标。中国学术界在检讨近代五四以来对儒家的冲击,皆认为事件有它的时代背景,但也思考完全打倒传统是否妥当,并重新发现儒学的价值和现代意义。

  海外的当代新儒学传人也不断回国讲学,这一直发展到2004年,学术界甚至出现“保守派”,主张完全恢复读经,恢复儒家,受到学界的强烈反弹。

  最近一、两年再加上媒体和网络的广泛关注和讨论,儒家在国内又重新被接受,掀起广泛的兴趣。这也体现在孔子出生地山东曲阜、祭孔活动和全国各地的孔庙成为旅游景点或节目。

  59岁的顾伟康去年8月开始在新加坡佛学院任教,教导中国佛学史、禅宗思想和西洋哲学等。

  他和儒家思想的渊源追溯到1986年,当时海外学者包括台湾的陈鼓应、美国的杜维明和成中英等回国带来新儒学的研究成果,对中国学界造成很大的冲击。

  中国成立国家项目“当代新儒学研究”推动研究,顾伟康是第一批的研究员之一。  

  顾伟康在1992年赴哈佛大学—燕京研究所做访问学者,从杜维明研究当代新儒学和佛学。隔年他到纽约上州的庄严寺任研究员、1994年担任“美国佛教会,佛教电脑资讯功德会”总编至今。

  新加坡儒学会在2000年11月成立,2001年即举办儒学国际学术会议“儒学在新世纪的价值”,邀请世界各地的儒学学者来新探讨儒学的传承与发扬之道。
   
    来源:《联合早报》,2007-05-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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