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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论刘禹锡的五七言古诗

日期:2005/01/04|点击:9

 

                                          

    1927年位于上海江湾镇的立达学园校舍永义里的一幢房子里,举行着一个佛教仪式,一位30虚岁的青年人在这里要皈依三宝了。仪式由一位高僧主持,卓案上早已香烛果品,高僧对着那青年说:“为师为你取一法名为‘婴行’。”那青年点头应允,并在桌案前,口中念念有词道:“我,婴行,尽形寿皈依佛,尽形寿皈依僧……”仪式完毕,青年在高僧的指导下信手刻了一枚释迦趺坐莲台的印章,边款上刻道:“丁卯九月二十六日于三宝前发阿耨多写三藐三菩提心竟,敬为弘一法师造此佛像。佛家弟子丰婴行时年三十岁。”啊!原来那高僧正是赫赫有名的弘一法师李叔同,那位弟子呢?难道他就是三子恺居士!

浙江崇德县石门湾(今桐乡县石门镇)上一个富庶美丽的水乡,那里地灵人杰仅现代就出过许多著名人物,如茅盾、钱君  、陆费逵等,1898年丰子恺就出生在古门湾的一个名作丰同裕染坊内厅的楼上。其义丰  为其取  名慈玉。困是头生儿子帮父母十分珍爱。

父丰  在其四岁时中举人,固祖母去世,父在得出仕,故在家设私  ,慈玉就读于父之私  ,取学名为丰润。8岁那年丰  死于肺病,丰润好学爱画,是知在何处觅得一本《芥子园画谱》依样画葫芦,勾描其中人物谱的人像,竟然神似,被老师发现其画才,今其画一幅孔子像,挂于壁上,供学们朝拜。丰润从此得“小画家”之美名。如果说从这个时候起,这丰子恺尊定了今后人生的道路。那么他在1914年的第一名的成绩考入杭州浙江省第一师范学校,拜李叔同为图画老师,夏丐尊为国文老师之后,  宁就是他们指引了丰子恺走上了文学家、艺术家乃至于皈依三宝,信仰佛教的道路的。

李叔同先生早年留学日本,对美术藏甚精通,对佛教更热心,出家后法名为弘一法师,丰子恺首先对这位老师产生好感的是他的广博的美术知识,他从李叔同那里学到了不少的美术美术知识,更从李叔同那里得到了佛家的悟性。其实丰子恺从小悟性就较高,关于人生的许多疑问,对世界的许多新奇,常常在亿那小脑袋里  绕。他曾在一篇题为《两个“?0”》的一文中发问道:人类生存的空间到什么地方为止呢?地球以外又是什么呢?这二个问号,在幼年时就在脑海里生成了。当他学有所成后,这种种疑问就变得更加深沉、更加哲理化、更加玄学化了。他在《秋》的那篇文章里写道:“假如要我对于世间的生荣死灭费一点词,我觉得生荣死灭不足道,而宁愿喜欢赞叹一切的死灭。”我们姑且对于丰子恺的思想不作怎样的定论,但这显然是表达了一种宗教含义的思想内涵。他希望能将自己的两大问好,尤其是人生的问题在佛教思想的“生生灭灭”中得到解答。因为在哪个黑暗的年代里,丰子恺所看到的是人生中最黑暗的一面。时代更替最黑暗的社会现象。这种解答他最终在全中国解放以后找到了正确的答案。但在这之前,他的皈依毫无疑问是有其深刻的社会根源的。

丰子恺笃信佛教,然而他没有像他的老师,他的三姐那样剃度出家,他成了一名居士,法名“婴行”。

丰子恺在上海期间,与老师的书信交往从未间断,1926年、1927年、1928年这三年里,3个师法每年都来上海与丰子恺聚会,弘一法师每到上海就住在丰子恺的家里。丰子恺则每日与老师朝夕相伴,聆听老师的教诲,并陪他访问弘一法师早年居住上海的旧地“城南草堂”,还领他参观丰子恺参与创建的著名的“立达学园”。请老师看他所赠的续藏经。与叶圣陶、周予同、李石岑、内山完造等人相聚于“功德林”素菜馆,拜谒印光法师,商谈编辑《护生画集》。

《护生画集》与其说是丰子恺的漫画集,毋宁说是其佛学思想的艺术表达。

《护生画集》共有漫画1450幅,分6集,用尽45年之心血得以画成,历50年之时日得以出版。(1929第一册出版,1979年第六册出版)占了他一后所画漫画 50%以上。丰子恺那种为生灵请命,为动物吟脉的虔诚之心,读后天不为之感动。请让我们一起看那一幅“盥漱避虫蚁”的漫画吧,一孩童早起嗽口,石阶下一队蚂蚁正在地上走动,母亲从后看见。便扳起孩子的肩头对他起教育起来。盥漱避虫蚁亦是护生命,充此仁爱心,可以为贤圣。仁义之心,护生之情跃然纸上,谁不会为作者的一片仁义所感动呢?那一幅“开棺”更是令人感动,画面上是两听鱼肉罐头,一听已打开,里面躺着的上一条小鱼的尸体,用“开棺”作为题目实在让人叫绝。旁题一道诗曰:“恶臭陈移,何云美味,掩鼻信心,为之堕泪,智者善思,能毋悲鬼。”作者为生灵的不幸而堕泪,对智者行动的苦心,让人为之动颜。

提笼架鸟是从古今有闲阶级的特殊爱好,就算是现代化大都市的上海早晨不少人还喜欢提一只鸟笼聚集在公园里,内中画眉放喉高歌,鸟主得意非凡,谈鸟经不亦乐乎。可是在丰子恺听来,这无疑是一首“囚徒之歌”,因此他以此为题,画了一只笼中之鸟在放喉高歌,傍题一首诗曰:“人在牢狱,终日愁欷。鸟在樊笼,终日悲啼,聆此哀音,凄入心脾,何如放拾,任彼高飞。”

丰子恺为什么会有此种与众不同的感觉,人家眉飞色舞,司空见惯的事情在他看来,在他听来别有一种感悟,别有一番他解。丰子恺启悟人生的出发点难道不就是“佛心”、“慈悲之心”吗?

恩师李叔同出家之后,丰子恺虽在裕世,却心已随去,他们的“缘”从没间断,弘一法师每次云游至沪,总是未见弟子,住在弟子家,与弟子促膝长谈,佛理、悟性早已深入、滋润丰子恺的一颗善良的心。他一直不能忘怀的是老师在皈依仪式上对他的训戒:

。。。。。。世间的形形色色,我们所爱的、所憎的、所苦的、所怕的、 所、所悲伤的、乃至令人难以忍的烦躁,我们要学着试图包容:它们来了,我们淡然处之;它们从我们也不可幸灾乐祸。人生,便是场既悲且喜的过程,但中间没有一件事足以任人们轻视。。。。。。在佛法修持上,是善不抵恶的;在世间的名器上,是功不抵罪的。。。。。。

其实,佛性早已在幼年的丰子恺心中生存,他清楚地刻记得儿时也常钓鱼。吃螃蟹、养蚕、看着那被钓上来的乱蹦乱跳的鱼,张牙舞爪的螃一会就成为人们的餐桌佳肴,那令孩子兴奋的春蚕,没多久就死去了。他以为这都是一种“杀生取乐”的勾当,心中时时生出忏悔之意。孩童时尚且如此,当他成熟以后,佛门思想理所当然地对他的人生和艺术起着重要的作用。他所画的漫画中有一半以上体现了他的佛性是很真实的,在很大程度上他继承了弘一法师的衣钵。

1953年他去抗州虎跑寺为恩师祭扫,发现恩师灵骨埋处从福建请来后并无碑记,他心中一棱:天长日久烟没了如何是好呢,于是他约请了钱君陶、章锡深、叶圣陶、黄鸣祥等人发起集资为弘一法师造舍利塔,于1954110日满成,又自筹资金,主要由在新加坡的广洽法师罄钵,修筑墓塔。

1973年是丰子恺最感没落的时光,他决心完成他自己的意愿,偷偷地开始创作《护生画集》第六册,仅两年后他便溘然去世,但他已完成了第六册的创作,托朱幼兰保管,后交给广洽法师,才得以在新加坡出版。

二、

丰子恺佛性之心艺名远播,与上海文坛的朋友有极好的关系,他们都爱同丰子恺交游。

夏丐尊为丰子恺又一位恩师。他的同学功底除了李叔同传授于他之外,就是夏丐尊受浙江省立第一师范的校长经亨颐的聘请来任国文教授的。他与当代的人们尊称为新文化运动的“四大金刚”。后为政府当局的追逼,愤然离去,经校长到上虞办了春晖学校后,夏丐尊到该校当了校长助手。

夏丐尊也是一位多才多艺的文人,这与未来的丰子恺很有点相像。他不仅精通诗、书、画、金石,还深谙理学、佛学、自然学和外文。夏丐尊为人善良,体贴关心,被学生们称之为“妈妈的教育”。“妈妈的教育”要求学生不仅要有扎实的古文功底,而且作文要讲究生动、有生活气息。丰子恺就有同感,非常赞成夏先生的这种教法,常向夏先生请教写作。师生情深,就是毕业以后,丰子恺与夏先生保持着联系,并有习作,还要向趱先生求教。乾先生到春晖中学后,就招来了丰子恺到该校任教,1923年趱丐尊翻译出版了意大利作家亚米契斯的《爱的教育》,丰子恺为这本书画了插图,可见师生二人之情谊。

在春晖中学里,丰子恺认识了刘薰宇、朱自清、匡互生、朱光潜、王任叔、张同光等同事,还认识了应邀前来讲学、考察的何香凝、蔡元培、黄炎培、张闻天、胡愈之、郭沫若、叶圣陶、于右任、吴稚晖等人。

春晖中学在宁波与绍兴之间的白马湖畔,那里景色怡人,丰子恺便举家迁往白马湖,后在那所丰子恺画过的“小杨柳屋”里,这“小杨柳屋”便成了丰子恺会朋友的好地方。朱自清便是其中常来常往的一位。朱自清喜欢丰子恺的画,请他为自己悔一本散文《踪迹》画封面,丰子民爱他的散文,更爱他的人品,才华,朱自清这位现代文学史上的著名散文家,不仅把白马湖描写得令人陶醉,“山是青得要滴下来,水是满满的、软软的。”而且用最形象的语句来描写“小杨柳屋”,他称小杨柳屋的客厅小得“像骰子似”的,那“天花扳要压到头上来”了。小客厅里,互相垂直的两壁上,早已排满了那那小眼睛似的漫画的稿,微风穿过它们间时,几乎可以听出飒飒的声音。他乐意来,乐意来这里与丰子恺、喝整甏整甏的绍兴老酒。朱光潜在《丰子恺的人品和画品》一文中这样写道:“同事夏丐尊、朱佩弦(朱自清)、刘薰宇诸人和子恺都是吃酒谈天的朋友,常在一块联聚会。。。。。。酒后见真情,诸人名有胜概,我最喜欢子恺那一副面红耳热,雍容恬静,一团和气的风度。”

可见,那时,朱光潜也是直子恺“小杨柳屋”里的常客,绍兴黄酒的酒友。朱光潜很欣赏丰子届的为人,他在《缅怀丰子恺老友》一文中怀着深挚的情感说:“一个人须是一个艺术家才能创造出真正的艺术作品。子恺从头至踵,浑身老师都是艺术家。他的胸襟,他的言论笑貌,待人接物,无一不是艺术的,无一不是至爱深情的流露”。

“小杨柳屋”的风光热闹给每个人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和深深的回忆。丰子恺便也把这场景画成了一幅《人散后,一钩新月天如水》的漫画,被朱自清看到后爱不释手,便拿去发表在他与北京俞平伯合办的文艺刊物《我们的七月》上,这画立刻引起了上海《文学月报》主编郑振铎的喜爱,他说:“我的情思。。。。。。。被他带到一个诗的仙境,我的心上感到一种说不出的美感。”后来,俞平伯和郑振铎都成了丰子恺的也朋友。有一回郑振铎经过抗州,上门拜访,恰好丰子不在,丰子恺回来得知忙到饭店回拜,郑振铎又却外出,他留下名片,邀他来家共叙,不料等到晚饭不见郑振铎的影子,丰子恺不禁愁从中来,一人独自饮酒。近20点时,郑振铎匆匆赶来,两人大喜,重整杯盏,一醉方休。

著名出版家开明书店的老板章饭锡琛与丰子恺交情甚厚,曾于19489邀丰子恺同游台湾。章锡琛后迁北京,还把上海“天蟾舞台”附近的房子连同家具让给丰住用,丰子恺与梅兰芳心仪已久.早在抗战时期,他就到梅兰芳因上海沦陷,蓄须明志,不驱外寇决不剃须的照片,十分崇敬这位艺术大师。不仅是因为他们都留有一部胡须,更重要的是他敬佩他的爱国之志。1947年,他主动拜访了梅兰芳,这在蜂子恺还是头一会,那是看完梅兰芳的演出后由摄影家朗静山、盛学明、摄影记者陈警聩陪同到台后与梅兰芳晤面的,梅兰芳得知丰子恺来访十分高兴,欣然与之会晤。第二次丰子恺与梅兰芳晤面时丰子恺送了他一把自书自画的扇子,隔日梅兰芳亲自到丰子恺住处回访,不料丰子恺不在家。丰子恺写过两篇《访梅兰芳》和《再访梅兰芳》的文章,在梅兰芳1966年逝世后,他又写了《梅兰芳不朽》,梅兰芳周年时又写了《威武不能屈》以纪念这位伶界大王。


鲁迅先生与丰子恺也是心仪已久的好友,丰子恺对鲁迅先生的小说十分喜爱,他说:“鲁迅先生的小说,大都是对于封建社会的力强的讽刺。赖有这种力强的破坏,才有今日的辉煌的建设。但是,目前的社会的内部,旧社会的恶劣力尚未全部消灭。破坏的力量现在还是需要。所以鲁迅先生的讽刺小说,在现在还有很大的价值。我把它们译作绘画,使它们便于广大群众的阅读,就好比在鲁迅先生的讲话上一个麦克风,使他的声音扩大。”因此,他画了《绘画鲁迅小说》交由万叶书店出版,内中选画了鲁迅小说:《祝福》、《故乡》、《孔乙己》、《风波》、《社戏》、《明天》、《白光》。其实,这之前早在1937年,丰子恺就为鲁迅的小说《阿Q正传》画过画,前后共画过三次,每次都有新的体会和提高,丰子恺第一次见到鲁迅是在内山书店后的会客室里,内山完造向鲁迅介绍了丰子恺,两人一见如故,其实鲁迅先生也早已闻听丰子恺的大名,鲁迅先生在1929年也已译完厨川白村的《苦闷的象征》,并连载于《晨报副刊》上,后由未名社、北新书店出版,192519日鲁迅先生在一封信中,提及此事:“我翻译的时候听得丰子恺先生也有译本,现则闻已付印,为‘文学研究会’丛书之一。”19271127日,丰子恺由画家陶元庆陪同登门拜访鲁迅,那时鲁迅的家还在上海景云里,他们谈起〈苦闷的象征〉一书的中译本同时在中国出现时,丰子恺不无歉意地说:“早知道你在译,我就不会译了。”敬仰之意溢于言表。不料鲁迅先生对丰子恺这位后生也十分喜爱,他客气地说:“哪里,早知道你在译,我也不会译了,其实,这没什么关系的,在日本,一册书有五六种译本也不算多呢。”一番话说得大家胸中释然,后也传为美谈。

鲁迅先生十分赞赏丰子恺的话,当丰子恺谈到赞同竹久梦二、路谷虹儿的画风时,鲁迅说:“竹久梦二的东方味道浓,路谷虹儿的西洋风味多。”两人谈得十分投机,丰子恺也深受鼓舞。

四、翻译

要说中国现当代文学家、艺术家中,艺术素养最全面的恐怕要数丰子恺了。他在绘画、音乐、文学等诸方面都有相当高的造诣,人们普遍忽视了他在翻译上的成就。他所翻译的日本“红楼梦”――《源氏物语》产生过巨大的影响。

丰子恺从事翻译还得追溯到他的青年时代。1921年春天,丰子恺东渡日本,决心去看一看东洋的文化。因为他的老师李叔同就是在日本留学学了一身的本领,他要效访于老师。早在东渡之前他已作有心人,自学日语,在他登上“小城丸号”客轮出海时,他已初通日语,到了日本,他嫌他所在学校教授的日文程度太低。进度太慢,因为他只有10个月的学费和生活费,于是他就到一所英语学校学习,从他初通的英语教学中去日语老师是如何作日语来解说英语的,从而掌握日语的真谛。这一独创的举世无双的学习法果然奏效。英语、日语双翼齐飞。丰子恺不无得意地说:“照我当时的求学的勇气预算起来,要得各种学问都不难;东西洋知名的几册文学大作品,我可以克日读完;德文法文等,我都可以依赖各种自修书而在最短时期内学得读书的能力;提琴教则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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