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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女性的“痛”和“浪漫” 关于潘向黎的《一路芬芳》

日期:2004/12/31|点击:121

        鲁迅先生是我父亲孔另境最敬重的人、一生的学习楷模。父亲在日常的生活中,经常会蹦出这样的词:夏天,他买了藤榻,便说,鲁迅先生也用这种藤榻的;“文革”中经济情况不好,他只能抽最次的烟,他会说,鲁迅先生也抽很劣质的烟。有一天,他兴高采烈地买回积铁成象的玩具,进门对我们讲的第一句话:“这是海婴也玩过的。”
    追寻历史细节需要练就“眼力”去甄别。譬如鲁迅先生葬仪亲历者在各个不同时期对相同的回忆常常会有偏差。不是他们刻意隐瞒什么,给后人一些“考验”;而是时间给了他们太多的反复,往往在他们看来并不重要的地方,出现偏差。以父亲的回忆来说,我先看到他写“葬仪”的文章,是鲁迅去世十年后写的;后来找到鲁迅去世第二天他写的文章,发现在叙述他在什么时候得到噩耗,两文相差太大——一个是早餐时,一个是中午饭时。我采用了更近于历史真实的时间。因为,他下面讲到的内容发生在下午。这是同一个人在不同时期的回忆有差别的例子。
    为了寻找鲁迅先生同时代的人、参加过鲁迅先生葬仪的人,尤其是抬鲁迅灵柩的人,几年前我曾访问过黄源先生,他给了我很多帮助。这次,在上海我曾走访了不少有关老人,计算起来先后有:贾植芳、夏征农、周海婴、陈鲤庭、柏李、周劭、钱今昔、欧阳翠、曹白、孟波、杨小佛、沈寂、丁景唐等。他们或多或少给了我帮助,对我走近历史、了解时代,无疑很有用处。我经过多次采访和查考,初步列出了12个抬灵柩的人的名单,依前后次序,巴金和鹿地亘在最前面,后面是胡风、曹白,黄源、张天翼,靳以、姚克,吴朗西、周文,萧军、黎烈文。是他们将鲁迅先生的灵柩抬下台阶,移置在柩车里。至于第二次抬棺,把灵柩放在墓穴中,因天色已黑,目前还没发现照片。
    为了写这本《痛别鲁迅》,前些日子,我向鲁迅纪念馆领导请求:想翻一翻保存在他们那儿的我父亲留下的关于鲁迅葬仪的那本相册。他们研究后同意了,也同意翻拍给我使用。于是,我终于又触摸到分别38年的相册。我知道其中不少照片是第一次面世,其珍贵老照片的历史意义不言而喻。同时,鲁迅纪念馆向我提供了不少照片资料。周海婴先生也很慷慨,他提供了不少照片,还特意亲自动手翻拍给我,这样的情意,这样的无偿援助,使我很感动。我计算了一下,这次集中面世的200张有关鲁迅葬仪的照片中,有100多张属第一次面世。我们可以从这些老照片中,追寻历史的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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